“我很喜欢，谢谢你。”

她望向他，用一毫无涟漪的神淹没世界。他扫了扫魔杖，无数萤火如蝉蜕剥落，离开天使，向虚空飞去。黑暗重归，熄灭的天使灯在夜中悄无声息。

她叹：“这些萤火好像飞鸟在离开。”

他们离开摄政街，走向布莱克老宅。在一页一页的光影错中，在无穷无尽的咒语与魔法中，凯瑟琳依稀记得的，几句遥远的，不成形的诗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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